Wednesday, January 13, 2016

資料收集-唐詩

千山鳥飛絕,萬徑人蹤滅。
孤舟蓑笠翁,獨釣寒江雪。
(唐‧柳宗元‧《江雪》)
綠螘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。
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
(唐‧白居易《問劉十九》)
登樓對雪懶吟詩,閒倚欄杆有所思。
莫怪世人容易老,青山也有白頭時。
(清‧駱綺蘭‧《對雪》)

婚禮

上回回了宜蘭參加了孟庭表妹的婚禮,孟庭表妹是小阿姨的孩子,所有的阿姨都回去了宜蘭參加這場婚禮。我總共有六個阿姨,媽媽是排行老六,而最大的阿姨年邁七十,媽媽曾說過她的大姊像是她們的媽媽,媽媽小時候外婆忙著農事,大姊就負責照顧弟弟妹妹,她們各個姊妹之間的感情特別好。我記憶中,小時候每次到阿姨家都會有表姊帶我玩耍、洗澡、看漫畫。而雖然現在表姊妹們各個成家立業,不常連絡了,但因媽媽那輩的的感情都蠻好的,且我有過很多與表姐的溫暖記憶,對於媽媽這邊親戚的婚禮都特別期待。
在婚禮中,我們一邊逗弄孩子一邊閒聊,其中小青表姊前年才剛結完婚,她說道:「我最喜歡婚禮了,好想再辦一次自己的婚禮。」她一旁的先生抿嘴微笑著,像是默默支持的另一伴。確實是,有很多人,特別是女孩,對著「結婚、婚禮,婚紗」有著浪漫的想法,像小青表姊那樣,她將自己的婚禮舉辦在陽明山上的古老教堂中,新人站在教堂長廊的最前頭,領受牧師的真理與眾人的祝福,我們在新人身後一併參與這場空靈也超特別的婚禮,許多祝福者(像我)在混著中國風的教堂建築中穿梭,欣賞的合唱詩歌音樂,又像是一場夢遊仙境。這場仙境婚禮不愧是喜歡婚禮的小青表姊主辦的,很榮幸的我身在其中。
        對於辦婚禮,我是不太愛當眾所矚目的新娘,因此持相反意見:「結婚好累喔,要撐起腰桿,面帶微笑一天。」我在我的婚禮前夕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急湊,為了父親母親、為了婆家,沒想到自己有多快樂?不過,在我的婚禮中,看到許多為著婚禮忙碌的小人物,像是緊張兮兮的媽媽深怕哪個方式把我嫁不好了,以及不知躲到哪邊去的奶奶,因屬虎怕衝了新娘老大的福氣,再者,來到了婆家,看到大夥熱熱鬧鬧地迎接我,公公婆婆又特別忙碌,好多不認識的叔叔阿姨都來串門,有人為我開門,有人煮紅豆湯,有人跑來跟我聊天,我在當下為之振奮盡力做好主角。從自己的婚禮了解到辦婚禮守古禮,不是找麻煩,而是大家願意委身互相幫忙給我們新人最大的祝福。

而接下來,是我的妹妹若庭在今年要結婚了,看到她們也拍了一組非常漂亮的婚紗,讓我好生羨慕,可預期這場婚禮一定是會讓人意猶未盡。而對自己的妹妹,除了希望我成為她婚禮中的小人物讓她有個永生難忘的婚禮之外,還會囉嗦地叮嚀她,進入婚姻是新人一生的功課,要好好與另一伴撐起一家子的責任。婚禮阿,外頭是給全場的人共襄甚舉,溫習情感;而婚姻阿,卻是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,希望這兩人好好共同經營,留下可能不起眼卻是真實的愛的見證。

從肌膚之親開始

2015年秋天,上了書寫課,把以前好的東西完成一個可建仁的作品囉!
也生出不少新點子。

2015/11/19
馬太福音第一章 40~45節記錄著耶穌動了慈心,伸手觸摸一位痲瘋病患者,痲瘋病被當時世界視為絕症,且病患外觀極為令人恐懼,而當他俯伏在耶穌面前時,耶穌伸手觸摸他,並同時醫治了這個病症。我相信許多人都為耶穌願意停下腳步,使用「觸摸」這個肢體語言表達對這位痲瘋病人的關切與憐憫,而感到動容。

我記起小時候入睡前,我的小手就會尋找媽媽的大手,手牽手找尋安全感。談戀愛後,對於老公粗糙的小腿肌有種強烈的依戀,在睡前,我的腿時常非得磨他的小腿幾下不可。現在,有了孩子後,每當我的孩子們到了該就寢的時間,卻不想睡覺時,總要求我要撫摸她們的背部,才願意趴下來安靜等待睡眠。而且不只有我擁有這些觸覺餵養的習慣,觀察四周哺餵嬰孩的族群,不時就會看到,只要胸前有托覆著嬰孩的爸媽們,都時常偷偷用嘴唇磨蹭著嬰兒的額頭或髮絲,連我也不例外。

而最深刻印象的觸覺經驗,莫過於生產的時刻,在第一胎女兒出生之際,因施打了無痛麻醉,我剩上半身的感覺,感受到產台周圍持續一片有條有理的迅速生產程序。因是第一胎,我的內心是非常、非常混亂的,包含有鬆一口氣、有因還需被縫合的怕痛感、有一些期待、有一些對於鬆垮垮肚皮的失落。同時,這些混亂的思緒與觸覺感受到外界冷空氣的理性呈現強烈對比,而所有的繁雜念頭都停止於護士將女兒放在我的裸露胸膛上。那是我們第一次的親密接觸,感覺到她濕潤濕潤的,小小的好像不存在,卻又激動地在哭,我內心翻起一陣激動,又隨及深怕她會不會很快就被我的灼熱心臟融化了,就在當時此刻,我對女兒的愛情就從肌膚接觸徹底開始。


愛情始於肌膚之親吧,我這麼想! 五種知覺之中,平常觸覺是不太醒目的,除了一些身體痛癢部分,我們多著重追求予容易感到興奮刺激的視覺與聽覺,而容易對味覺產生滿足感,觸覺方面,有最強烈的封鎖線與保護色。舉例來說,上班開會時因腿痠換另一個舒服姿勢,而不小心碰觸到對面同事的腿,就反射性彈開,人們似乎習慣性地不輕易釋放觸覺,不想任意讓它撒野,而且絕對有刻意掩蓋它的意圖存在。我不知道為什麼,或許它太微小,也太敏感,太容易有瑕想干擾正常思維。而最單純的,就把觸覺留給我的親密愛人們,因此我的愛就從這裡釋放無疑。

Plurk